到屋前的大树下。
“婶子,跟村长生气不值得,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段飞瞧见周围没人,从背后紧紧搂抱住田玉芬。
“小飞,婶子现在日子过的很难受,他刘福贵越来越浑蛋了,经常半夜跑出去约会小媳妇,前阵子我亲眼见这王八蛋跟二傻子的媳妇在玉米地那啥。”说着,田玉芬的眼眶湿润了。
那晚段飞在场,后来也想明白田玉芬隐忍的原因,她没冲出去捉奸是不想撕破脸皮,害怕离婚后独自养三个娃。
田玉芬只会种田,赚不到钱供三个娃读书,那会毁掉孩子的,她现在需要个男人做依靠,摆脱这种煎熬折磨的婚姻。
“婶子,你再忍忍,过阵子我想办法弄进乡卫生院去,到时工资高了,我就可以养活你了。”段飞安慰道,凑头吻掉田玉芬眼角的泪水。
“小飞……”田玉芬感动的哭了,主动的凑上嘴唇迎合亲吻。
大树离房子只有30来米,虽然夜深周边都没有人,可依旧很不安全,不过田玉芬想起那晚玉米地画面,顿时报复心充斥着大脑,俩人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玉芬,快给我去提洗脚水来,我有些困了。”忽地,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这是刘福贵洪亮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