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吗?”
郑所长点了点头,觉得刘寡妇说得有点道理,可身旁谢大富就不干了,他精心布的局,绝对不能让个寡妇破坏了。
“郑所长,一个寡妇竟然让年青小伙在家里过夜,这多少有些不合情理。”谢大富提出了异议。
“你是谁?”刘寡妇警惕地望着谢大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段飞为何半晚跑到你家过夜!你们发生了什么?”谢大富阴冷一笑。
“没……没有,我们整晚都在聊天,没有干啥?”刘寡妇低声解释道,使劲的连连摇晃着脑袋。
“你当我们是小孩吗?一个寂寞多年的寡妇跟一个刚刚成年的小伙在一起整夜,竟然只是聊天,我们会相信?”谢大富冷声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真……真得只是聊天。”刘寡妇低头慌乱地道,心脏怦怦地狂跳起来,她有些害怕谢大富的追问。
“你在说谎,为什么不抬起头?干柴遇烈火怎有不燃烧的道理?快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腿?”谢大富步步紧逼。
“没有,我……我们真没有。”刘寡妇摇着头,眼睛里泪水在打转。
“郑所长,这女人的话显然是不可信,你瞧她吞吞吐吐的,很有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