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当这事没发生。”
段飞心情坠入谷地,他有些伤心,李秀丽这话,摆明进乡卫生院没希望了。
忽然他想起了刘福贵,他一个村长最近就收自己快六千块,而李秀丽是乡长,可能她是嫌这两万块少了。
段飞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问题,可现在他身上没钱了,只好厚着脸皮哀求道:“李乡长,进乡卫生院对我很重要,只要您帮我过了这道坎,以后我会再尽心意的。”
“嘭……”突然一声巨响,李秀丽娇弱的小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水杯跟笔筒皆被震倒在桌面滚动。
段飞吓了一跳,手心都冒出冷汗,这状况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段飞,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李秀丽锵锵有力地质问。
“送礼!求您办事!”段飞低着头,声如细蚊地回应。
“你这是在犯法,在侮辱我李秀丽,轻蔑我的党性跟觉悟。”李秀丽屈指重重敲着桌面,气得脸都绿了。
“啊……”段飞惊呼一声,双腿直哆嗦,险些摔倒在地。
“你犯得是贿赂罪,轻则三年牢狱,重则无期,要不是看在你曾帮我针灸治病,我早叫人抓你了。”
“这么严重啊,以前乡里都兴办事送礼的。”段飞忙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