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芬的手,满是感激地道。
“傻妹子,别感激我,救段飞是我应该做的,其实段飞也是我的……”田玉芬试想跟刘寡妇摊牌,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
虽然来前就做好了准备,可田玉芬始终是为人/妻母,说那种羞人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寡妇茫然,睁大眼问道:“玉芬姐,你到底要说啥?”
“我……”田玉芬嘴巴张了张,随即猛地咬咬牙,紧抓着刘寡妇的手腕,说道:“翠云妹子,老娘不娇情了,其实段飞也是我的小男人。”
刘寡妇微愕,却没像田玉芬预料的那般惊讶,只是双眸呆呆的望着她。
“你不惊讶?”田玉芬却十分诧异,她是爱吃醋的人,要是换作她,肯定要破口大骂,诸如你这个挨千刀的,荡妇等等。
“玉芬姐,你俩的事,其实从那日/你跟我带同款发夹时就知道了,不过我不想干预小飞的生活,而且我一个寡妇也没资格干预,我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刘寡妇缓缓地道。
这回答让田玉芬产生了共鸣,她跟刘寡妇都是半老徐娘了,跟别人争情斗爱都不现实,只有段飞对她们好才是最重要。
摊牌后的俩人,由于身份的转变,互相都感觉有些忸怩,屋里顿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