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双眸怔怔地望着段飞。
“婶子,别啊,好聚好散,没必须去报复。”段飞连连摇头,语重心长地劝说着田玉芬。
“你说得轻巧,你可知婶子这些年几乎以泪洗面,现在要不是有你当依靠,婶子我早崩溃了,刘福贵他不是东西,对我三个娃也不好。”田玉芬眼眶湿润,她双手紧抱着段飞虎腰,脸颊贴着段飞强壮的胸膛。
“好,就按婶子的办,咱们不伤心。”段飞无奈地道,她知道田玉芬的性格,认定的事就必定做,可见她对刘福贵的怨念有多深。
“小飞对婶子真好。”田玉芬颇为感动地道。
她不是个狠毒的女人,之所以要报复刘福贵,只是想将这些年的委屈发泄出来,便于轻松离开这个让她没幸福感的家。
“婶子,刘福贵今晚请我吃饭啥目的!”段飞故意扯开话题,以免田玉芬继续哭泣。
“能有啥目的!还不是想巴结你,上次有你帮忙,他成功连任了村长,这次胃口大了,他想运作去乡里当干部。”田玉芬说道。
“他脑袋让门夹了吧!乡里干部哪有这么容易当!”段飞颇为错愕道。
“哎,他这人没啥真本事,权利欲/望又重,只知道巴结走捷径。”田玉芬离开段飞的怀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