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周期一次的化疗,我们硬要患者进行两次,这样能赚更多费用。”
“……”
各科室负责人毫不保留的将各种圈线的法子道出,真是五花八门。
段飞脸色铁青,握在手里的笔都被掐断,猛地往桌面一拍,气愤地道:“瞧瞧你们干得都是些什么事?简直比流氓街痞抢劫还要狠,你们当医生的初衷去哪里了?”
会议室死一般寂静,在场医生皆羞愧的埋下头
“患者来医院,是想让你们解除病痛折磨的,他们信任你才把珍贵的生命托付给你,你们倒好,只知道绞尽脑汁捞他们的血汗钱,你们就是这样诠释医者父母心的吗?”段飞锵锵有力地道。
“段副院长教训的是,这几年我几乎天天做恶梦惊醒,我明知道化疗辐射对患者身体伤害很大,可为了保住那点工资,却辜负了无数患者的信任,我有罪,我不配当医生。”那位化疗室的负责人崩溃了,他双手紧揪着头发,落下悔恨的泪水。
“是啊,想我年青时发誓要做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可是我败给了残酷的现实,像这种错误的规定我应该竭力抵制的,就是开除也不该屈服。”
“说得对,文人不为三斗米折腰,我们当医生的为什么做不到?竟然为了那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