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杨丽娟低着脑袋弱弱地道,杏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牙齿紧咬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病房里,不只萧采盈,张默、孙军、曹梦珍,以及程紫月都在,他们都是来见证段飞攻克重症这神奇时刻。
程紫月是负责做期关于重症的记录片,一直拿着摄像机拍摄,要不然她也得出面阻止杨丽娟搂抱段飞。
可能出于女人的直觉,杨丽娟那双水灵的眼睛里除了浓浓的感激,还隐隐透着股复杂的感情,因此女人们很警惕。
“段飞,你能用针灸治愈重症,这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全县患有重症的人达近千人,哪能个个都用针灸?”张默沉吟地道。
针灸治疗重症需要好几个疗程,像杨聪就用了三天时间,若个个用针灸治,还没轮到就可能恶化死亡。
“是啊,眼下能用针灸治疗重症的,就你跟老张,我勉强算一个,我们即使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所有患者治愈。”孙军无奈附和道。
针灸博大精深,就算你知道扎针位置方案,可你没有丰富的经验,很难掌握火候精准,稍有偏差都难达到最佳的效果。
“这确实是个问题,看来还得找到用中药治疗的方案。”段飞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