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土生土养不愿搬离,政府能出的补偿款又不高,两者僵持必将发生矛盾,你要是从中作梗,在拆迁过程中弄出十几人死亡,到时就算李秀丽后台最大,恐怕也得调离避避风头。”段飞侃侃而谈地道。
    “哈哈……”朱志超粗眉一挑,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是觉得我这方案不可行!还是你没那本事弄出十几条人命。”段飞孤疑地问道。
    “我当然有那本事,区区十几条人命算什么,我是在笑李秀丽。”朱志超面露欣喜地道,有神的双眼仔细的打量段飞。
    他这话倒不是吹牛,眼下县里吸毒的人很多,等他们到体瘾后,用冰毒诱/惑他们拆迁时去闹事,毒瘾发作的人容易失去理智,为了得到毒品他们肯定跟警察起激烈冲突,到时死十几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笑李秀丽?”段飞眉头微皱,没听明白朱志超这话。
    “是的,我笑李秀丽可怜,花如此长时间培养出你这种人才,如今却为我所用,我在想象,要是李秀丽知道你背叛她,并把她拉下台,她是怎样的表情呢,被最信任的得力助手背叛,应该会很痛苦吧。”朱志超笑得更欢了,言语里无疑透着股戏谑的气息。
    段飞嘴唇微颤,表面附和朱志超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