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垂露点头:“如此,堂主便能允我留下了吗?”
    她已改口开始称“堂主”了。
    水涟未应,似乎仍在考虑。
    坐在案前的萧放刀略显倦色地打了个哈欠。
    水涟目光微动,颔首道:“嗯,你可以作为绝奢堂弟子留在门中,循旧路回到柴房,会有人带你去堂下弟子房,为你安排住处。”
    这个流程似乎有点像新生入校。
    虽然她并不想重返校园生活,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留在绝情宗”的任务大概也算完成了。
    她打算朝萧放刀行个抱拳礼就离开,而在转身的一刹,她忽然感到后脊攀上了一股寒意。
    那寒意从后心钻入,瞬时游进骨肉与內腑,体内似是埋进了无数冰针,只要她稍有动作,它们便会毫不留情地摧毁这具肉身。
    她从未有过这种滋味——整个人像是被悬在岌岌可危的针尖,连呼吸都会加大她在生死之线的摇曳。
    这偷袭来得太突然,她甚至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是水涟。]
    ……好家伙。
    上一刻还让她自己离开,下一刻就翻脸对她下手,果然长得越漂亮的男人越不可信!
    她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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