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死,我也不是要死了,这副神情作甚?”
    许垂露迅速低头:“弟子不敢。”
    “找我何事?”她扬起下颚,舒展了一下雪样莹白的脖颈,“是我在这里动静太大,吵到你休息了?”
    这种莫名的熟稔让她惶恐更甚。
    “没有,我是……担心宗主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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