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窘促的可爱。
    萧放刀冷脸盯着那簇柴火,像是要用目光将之浇灭。
    许垂露忍笑不语——脱发就这么令人感伤吗?
    “这水要烧多久?”萧放刀看久了便有些不耐。
    “呃……弟子不知。但……等冒白气大抵就是好了。”
    来此之后,没有手机和闹钟,她对时间的敏感度大大降低,故不敢乱答。
    “看来你真的是个金贵的娇小姐。”她似呵似叹,“一刻,你这不加克制的大火之下,最多一刻便将云气蒸出来了。”
    云气?
    许垂露怔怔盯着自锅盖缝隙徐徐升起的一缕白烟,兀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先前她试图用井水制作特效,但井水滞重,即使她赋予它各种奇异形状,在化为水的一瞬间,它还是不可避免地坠落成一滩散水。
    朝露说,这是它不够“纯净”的缘故。
    它被桎梏在不见天日的深井之下,永远只能作为井水存在。
    如果它不能被提取为更抽象的“水”,就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自然也无从把自由交付给许垂露。
    此刻,她意识到自己对水的概念理解得太局限了——水无色,受热后却能形成浓白的有色雾气;水无形,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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