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刃扫了过来。
    许垂露傻了。
    她发誓,即使她不小心说出了声,也只是极小的气音,萧放刀怎么能——完了,她还真能听见。
    她真傻,真的。她单知道揪住水汽不放,忘了这里还有个更要紧……还要命的人物。
    “听话……是一种美好的品德。”许垂露僵硬道,“我娘说的。”
    “是么?”
    “呃,嗯……我小时候去厨房偷吃的,我娘都说,听话的孩子才有饭吃,不听话的就……”
    萧放刀眼底的危险之色越发浓了。
    “就如何?”
    “就要挨打。”
    “说得好。”
    她忽觉眼睫前掠起一阵厉风,仿有利刃下一刻就要剜出自己眼珠。
    幸而那风只在她肌肤上撩起一片鸡皮疙瘩,便往另一个方向轰喷而去。
    她只看到萧放刀收手时微微浮动的袖口和干净、清晰、明亮的灶台。
    那一掌打散了蒸腾的水汽,扫去了木屑与灰尘,掐断了许垂露的恍惚。
    [恭喜您获得新质:轻水。]
    当那些散成游丝的烟雾从四面八方汇聚成上白下透的材质球时,许垂露依旧满脑子问号。
    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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