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也停住了。
    青锋冷刃间,居然升起一团黑色烟雾,这份浓黑在这两位的白色衣衫的衬托下醒目至极。
    白行蕴放弃用手去触,然剑势不可避,只得以臂袖相挡,这一挡虽未损其肌肤,却使衣袂银线炸裂,袖口的牡丹顿时缺了一瓣。他运气后撤三丈,怒道:“你竟使毒物暗算!”
    水涟受到的惊吓毫不逊于他,听他出言诋毁,更是恼怒:“分明是你烧毁了我的剑,还在此胡言——”
    他感到剑锋有一股热气传回,白行蕴的内劲又如此猛烈,便得出此种猜测。
    但很快他就觉察到不对劲了。
    攀踞剑上的黑雾不仅未散,反而因其动作越发强盛起来,它们从锋刃中蒸腾而出,似活物般争奇蹈跃着。
    场面之虚诡离奇,他生平未见。
    他抑住颤抖的右臂,想起许垂露的神情,想起当日的幻戏,暂把那股骇然压了下去。
    至少,他知这是幻觉,但对方不知道。
    朦胧黑雾中,水涟眉目间也染上一股邪戾之气,擎起长剑,他运转饮河剑意,以怒涛倾注之境施出夺天一袭。
    白行蕴思虑被雾气牵引,不敢硬接,只好步步避让。
    剑招可避,人却无法不被活如游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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