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缓缓道:“张断续与你交手时不敢损你分毫,白行蕴赶到时也最先关心你的伤势。有些话,他说着像玩笑,你却不能当玩笑一听便罢。”
    风符望着他:“你怀疑我与他们有勾连?”
    水涟无奈而叹。
    “阿符,你我日日相处,我岂会不晓得你是何秉性?我只是不知道……‘提亲’和‘无阙’究竟哪个才是顺便。”
    落日的余红被幽沉的苍青徐徐吞没。
    门洞前正是一个风口,萧萧晚风旋着落叶往人的裤腿衣摆上裹卷,不安地扯动着风符脚腕红绳上坠着的两粒金铃,令它们一面流出金属相撞的清脆铃音,一面淌出微弱而独特的窸窣嘶鸣。
    这串金铃本该有三颗的。
    ……
    许垂露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更拉大了她与萧放刀的距离,她人高腿长,脚程又快,而自己在山门站了一下午,双膝酸软,手脚无力,能走到这里已是强烈的求生意志所致。
    萧放刀停步回头,不含嘲讽地嘲讽道:“走不动了?”
    许垂露没说话。
    “我背你?”
    许垂露瞥了眼她劲瘦的肩背,只觉得头晕目眩,口渴腹饿。
    但不敢说。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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