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从未得到无阙,那这些传闻岂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骗局?
    她为何要每年闭关,又为何此时出关?如果自己不曾用轻水搅乱战局,萧放刀原本是如何打算的呢?
    这下不仅是身体,连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
    许垂露觉得自己被秋风噎住了,干渴如刃,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喉管。
    萧放刀蹙眉看着她发裂的唇,飞身摘了片梧桐叶,掠向山涧清泉,取了一捧冰冽的泉水,捏着她的下巴灌下去。
    “?!”
    许垂露还未从干渴中反应过来,又被这冷水呛了满口。
    “多……谢宗主。”
    萧放刀笑:“当真想谢我,而不是掐死我?”
    许垂露觉得不对,抬眼去看扇形图,果然,这厮身上不知又犯了什么毛病,泛着这么强烈的痛意。
    她不和病人计较。
    “宗主说的哪里话,我们快走吧。”
    萧放刀不笑了,幽幽地盯着她:“你方才在看何处?”
    又来了。
    看的是你的心情走势,我的生命余额!
    许垂露挤出个谄笑:“自然是宗主俊美的脸孔。”
    对方明显未信。
    “……是头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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