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绝情宗。”
    “也就是说,绝情宗建于明离观之上?那原本的明离观中人呢?”
    玄鉴有些怅然:“愿留下的,便成为绝情宗门人,不愿留下的亦只能散去。”
    许垂露几乎明白了。
    “宗主曾是明离观弟子,你也是,对么?”
    玄鉴点头:“宗主师承明离观主,是其最看重的徒弟。”
    许垂露只觉一阵目眩神离。
    怪不得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敢情这大魔头原本是个坤道。闭关、辟谷、攸心、闲和、满墙经书、甚奢泰三堂……可不是全对上了么?
    还有——
    “你身上的铜铃不会是……”
    玄鉴耿直道:“三清铃。”
    好极了。
    她原以为自己是落入魔窟的一粒纯洁雪花,但现在看来,她才是那片清风之毒瘴、那匹锦绣之残疵、那块白壁之瑕玷。
    她应当为她的莽撞自罚三杯。
    许垂露暗暗惆怅之际,忽听巷尾传来一道木轮轧地的轱辘声。这声音断断续续很不连贯,因为它来自一辆破旧的四轮车。
    一位身残志坚的妙龄少女徒手拨动车轮,从两人面前缓缓驶过。
    此间秋风之萧索、乌啼之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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