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淡淡道,“罡风之内,容不下一粒尘垢。”
    水涟僵立片刻,沉声道:“弟子必不忘宗主今日教诲。”
    “还有。”萧放刀往许垂露的方向走去,“此人是个废物,威胁不到你们分毫。”
    ?
    你再说一遍?
    水涟尴尬道:“许姑娘她……”
    “你明白我的意思便好,她和你们不一样。”
    水涟明白萧放刀在风符走后才说这句话,是因唯有自己会因功利心对许垂露生妒。他所有的心思展露无疑,自然不敢再有妄念:“弟子谨记。”
    “嗯,武林盟的事不急于一时,你先去忙吧。”
    水涟走后,堂中仅余萧放刀与许垂露二人。
    萧放刀就这么站在她身前,似有话说但又没出声。许垂露不知该看何处,只能盯着那团被卸下的包袱,想要不要趁机把礼物奉上,免得下次还要再跑一趟。
    她斟酌开口:“宗主,多谢你赶来……救我。”
    用“助”或“接”好像显得太亲密了,“救”就显得比较有说服力,还自动把这份恩情升华到了另一个高度。
    “是玄鉴说你买了一大包冬衣,是个受不得冻的人。”
    哦,所以还真是看到下雪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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