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
水涟色平静:“没有。许姑娘找我何事?是宗主有吩咐?”
他们两人并无交集,如果不是萧放刀的嘱托,她完全没有必要来寻自己。
“不是,是我有些私人问题想要请教。”
因忽忽步一事,这两天她试着去找过萧放刀,但一直没能见到她,这人神出鬼没、行踪不定,许垂露问人也无用,只能暂且搁置此事。
但她细细回想萧放刀之举,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她若是想要教自己轻功,为什么只做不说,回绝情宗的一路上一字不提忽忽步?而且故意选这种高难度的步法,问不了玄鉴,也问不了普通弟子,明显是不想让她轻易学会。萧放刀这几日避她不见,肯定是在考验她是不是诚心求学——如果她态度足够积极,就一定能找到办法。
许垂露被自己的推论彻底说服,一点也不觉得她是想多了。
水涟闻言,目光中升起一丝警惕。
“……什么?”
“你会‘忽忽步’吗?”
他的神情变得古怪:“会,但许姑娘何时对武学感兴趣起来了?”
如果她早些有此觉悟,何须他配制什么十全大补汤。
许垂露暗松一口气,心道果然——萧放刀果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