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加练习,在轻功上定有不俗造诣。”
她知道这人很有几分斤斤计较,自己也算耽搁了他一段不短的时辰, 若没一点表示, 肯定会被他记恨上,于是她真诚地发出赞美:“水堂主对我这种毫无天分的朽木枯株都如此有耐心,怪不得深得宗主器重、门众喜爱。”
水涟听得发憷:“你……明日这个时辰再来吧, 我现在要回绝甚堂了。”
“等等,还有一事。”许垂露望向他腰间的饮河剑,“水堂主的剑近日还好吗?如果那黑雾实在碍事, 我可以将它收回。”
水涟摇头:“和湛已在众人面前显露过,现在隐藏反倒显得刻意。”
“其实,除了黑雾之外,我还有点别的东西可以加上去。”
水涟会意,解下佩剑递给她,无奈道:“许姑娘还真是神通广大。”
饮河剑被附上平水,和初到萧放刀剑上时的沉寂懒散全然不同,它刚一落入水涟手中就雀跃欢腾地翻起了层层浪花。
许垂露知道不同元素与不同人的相合程度有差异,但也没料到平水会这么兴奋,第一次见水涟就恨不得直接贴到别人脸上去了!
有这么夸张吗?就因为名字里带水?那她好歹是“露”啊,明明也和水沾亲带故,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