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合自己脑补的情景,她这几日都在外裳里穿着很像夜行衣的黑色劲装,一到晚上就能方便地凹出敏捷的轻功高手的造型。
    这天,她照例跃上屋顶,凑近时才发现这里竟已站了个人,熟悉的落脚点被人侵占,她险些踩着边缘的碎瓦滑下去。
    对方穿得比她还黑,流墨般的乌发飘荡在夜风中,似鬼非人。
    她转过头来,双方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你——”
    “宗主……”
    萧放刀眉头紧皱:“你穿成这样作甚?”
    “……为了方便练功?”
    许垂露抚着胸口稳了稳重心。
    很明显,夜鸦计划以失败告终,毕竟她现在看起来最多像只鹌鹑。
    萧放刀眼尾抽动了几下,用一种试图保持平静但其实很不平静的声音道:“你何时学的轻功?”
    “?”
    不是她把内力给自己的吗?可以惊喜,但不必这么困惑吧?
    “就是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学的。”
    “谁教的?”
    “水堂主。”
    萧放刀神色古怪,透露出一种“水涟竟然能把你教会那可真是武侠史上的奇迹非常了不起值得涨工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