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迷恋这种效果,也没有像萧放刀那样当场表演一个抽剑断水,平水还没来得及好好炫耀它的灵活身姿,饮河剑就被收回剑鞘。
    “谢谢。”水涟礼数周到。
    许垂露将他微妙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不由莞尔。
    她觉得水涟很有意思,与这只小刺猬针锋相对是一种乐趣,顺着其毛轻轻抚摸又是另一种乐趣。
    可惜……
    水涟又觉察到那种诡异的注视,背后一阵阵发毛,道:“若无要事,我便先走了。”
    许垂露没放他走:“当时用黑雾是为了让旁人看得更清楚,而且黑色看起来更像是毒气之类,易令白行蕴忌惮。但现在已没有这些顾虑,水堂主喜欢什么颜色?我可以为你更换。”
    “……”
    水涟放下了抚摸剑柄的手,沉默地盯着许垂露脚下与竹影交错的张牙舞爪的人影,良久才抬头道:“水往下淌,惯常聚集在阴暗无光的污秽湫隘处,许姑娘替我选的正是我最喜欢的黑色。”
    “那真是很巧。”
    他对她道:“我不知你加给饮河剑的究竟是何物,但我会将它视作真正的无阙勤加修炼。明日此时,我仍在这里相候,告辞。”
    泛着银光的淡蓝身影似一片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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