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才随口胡诌。”萧放刀从善如流,“既然你如此在意,往后我会记得事无巨细与你详说。”
    好像哪里不对劲……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都怪我一时手痒。”许垂露放弃纠结,“刚才那个青年你们见到没有?我感觉此人有些奇怪。”
    “怎么说?”萧放刀挑眉。
    “在外行走,未免遭人下毒,对待饮食当十分小心,他向我们问雪花糕的卖处便罢,竟然在我同意后说吃就吃,毕竟是陌生人桌上食物,这也太……”
    水涟摇头道:“他是见你吃过才吃的,同一盘点心总不至于一半有毒一半没毒。”
    许垂露仍有犹疑:“可是,我方才咳得那么夸张,像是喘疾或肺痨,他难道也不怕染病?我觉得他的憨傻气和祝好有点像,而且两人腰间都挎着一把粗厚长刀。”
    萧放刀笑了:“这两人可不像。万一他是既看出你的糕点没毒,也看出你不曾患病呢?”
    许垂露失语:那就很可怕,才出城几十里就能遇到这种高手,外面的世界也太危险了。
    “你们离得近时,你可有在他身上闻见什么味道?”萧放刀继续问。
    许垂露思忖片刻:“有,一种干爽清冽的草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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