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涟收起图纸, 望向窗外:“约莫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入城, 许姑娘可以小憩片刻。”
    “?”
    四人共乘一辆马车,若只有她一个人躺下午睡,岂不是显得她又弱又事多?就很没面子。
    “有什么可讨论的?想睡便睡了。”萧放刀瞥她一眼。
    行, 讨论既定行程纯属浪费口舌,不如睡觉待机保存体力。主要是她也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建议,根本不必强求自己加入讨论。
    她挪到了车体角落, 背对众人倚着软枕阖目休息了。
    起初她并不曾睡着,因为玉花骢行步再是平稳也不及现代的机动车,更不必说地铁高铁之类,这种颠簸在不用忽忽加以平衡时是难捱的,加上马蹄、车轮、虫鸣混杂出清晰的环境音,要进入深度睡眠并不容易。
    然而眼睛闭得久了意识便逐渐涣散,半个时辰后,她由模糊的半梦半醒转为酣然的沉眠,醒来时车内光线昏暗,已是暮色四合的傍晚时分。
    而且她的姿势由坐变躺,身上还盖着一张薄毯,不知是哪位同伴好心为之。
    许垂露乍一睁眼,顿时生出一种久违的“我是不是坐过站”了的恐慌,见三人神色如常,安安稳稳地直脊而坐,才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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