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不假。
    可云霁若真有这种自觉,也不会处心积虑往萧放刀身边蹭了。
    许垂露看着这面如枯叶的青年,点头道:“那便好,少点执念也少点痛苦,你好好养伤,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她起身欲走。
    “路姑娘。”
    他叫住她,神智似乎已恢复一丝清明,目光也不那么昏浊了。
    她脚步一顿。
    云霁轻声道:“谢谢你。”
    “……”
    “这些天我对不少人倾倒苦水,他们明着安慰我,其实都瞧不起我的懦夫之为,只把这当笑话听。”
    “你可以不说。”
    “是,我可以不说,但我怕自己的愧疚会淡去,从那些人的眼光中,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何等可憎、何其可鄙,这让我清醒,也让我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云霁或许对祝好之死是存有一分真心愧疚的。
    “只有你不同。我……”他踯躅片刻,揉着脑袋摇头道:“抱歉,耽搁了你的时辰,不必……不必理会我。”
    许垂露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把心中那股强迫症带来的难受勉力压了下去,敛袖抬步离开。
    她到柜台点了几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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