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的羞赧。
    “总之,多谢两位解围,你们要小心纪长迁。我看你们马车是往西走,我现要下山,便就此别过吧。”
    许垂露犹豫片刻,仍是叫住了他:“周少侠,你先前已经胜过明涟,为何不直接拿回饮河剑?”
    他神情微变,沉沉道:“这么多年过去,我想此物早已遗失,只是为了应付纪长迁才来的,但看到他真的把饮河剑挂在腰间作随身佩剑,我……我有些恼怒,他坦坦荡荡,意味着他不觉有错。”
    “所以你才要与他打一场?明明已经夺剑,怎么又还给了他?”
    周渠无奈:“他用了这么久,必是需要此物。何况,抢来的东西被人偷去,我有何脸面索回?”
    “……原来如此。”
    “他不是当山贼的命,倚魁山留不住他,是我没本事。”周渠摇头,转身要走,“不必理会我的胡言乱语——告辞。”
    “等等。”
    这次叫住他的是一个陌生女声,周渠反应了一阵才发现这声音来自那位黑衣人。
    “方才一战,明涟是让你的。”萧放刀语气平静,“现在的你赢不了他。”
    周渠愣在原地。
    不知道是被旧友武功远高于自己的事实打击,还是为明涟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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