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扬风扢雅,定比现在怡悦许多。”
闻言,许垂露也拿不住她究竟是真心实意为她着想,还是心怀叵测故意试探了。
见鬼,听她这么说,自己差点都要意动了。
留在绝情宗,初时是为完成那劳什子《放刀落剑图》,后来是因为怕离宗之后成为众矢之的,而现在,系统任务是否完成并不影响她的正常生活,至多被朝露唠叨几句,而后者萧放刀可以替她解决。
她似乎的确失去了留在她身边的理由。
萧放刀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我就是不想走呢?”
这话问得很叛逆且不要命。
“为什么?”萧放刀眉头紧皱。
扇形图的疑惑占比极高。
许垂露慢吞吞道:“你方才说得不错,忠诚总是要理由的,畏比敬长久,但未必没有比畏惧更坚牢的东西……”
萧放刀目光一震:“你不会要说——‘爱’?”
许垂露惊恐摆手:“不是,我是说‘习惯’。”
萧放刀:“……”
“我不觉得离开后的日子会比现在好过,你所描述的独居生活固然美好,但那不过是以己度人的推测,万一我就是个不惧险阻、贪图刺激之人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