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她没有输,也没有赢。
她只看到母亲用了一种她平日从不曾施展的肃杀而冷冽的剑法与她相对。
秋风秋雨愁煞人。
她周身落的仿若不是剑气,而是萧瑟哀凉的秋意。
梁不近踩着落木,手提柴刀,对已成围杀之阵的八人道:“梁家人死尽了么?”
左八孔握紧了他的箫:“没有。”
“那好。”她笑,“无论是谁让你们来寻我,请放过他,他已将自己所知尽数相告。”
“……”
她俯下身子,悄悄对萧放刀道:“我不认识明离观主,但她是个好人,所以即便如此也能被我利用,若你能活下来,便真正地拜她为师吧。”
“梁不近,你本不必走到这一步。”左八孔似有惋惜。
“呵呵……”
她仰首对天,却是在与萧放刀说话。
“其实我没有资格怪他,他不肯放刀,而我也不曾真正舍下秋江剑。”
“或许,只有你能做到。”
她用梁家剑法最简单的一式完成了自戕。
在得知父亲亡故的真相、目睹母亲赴死的惨象的这一日,萧放刀领悟了这套剑法的真谛。
它是红的。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