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说看。”
    “您为何家兄弟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沾沾自喜,却不知在旁人看来,你不过是个被玩弄戏耍的弃妇。”
    叶窈的动作凝滞了,但她很快用笑声打破这份喻示着慌乱和愤怒的寂静。
    “幽儿,你真要庆幸你在那场大火中被毁了容貌,否则你现在定要被我掌掴得破了相。”
    何至幽转头望向她:“您真的相信兄长的死与庄主毫无干系么?”
    “我当然怀疑过,可他并未要求我为他生子,希微之死反倒打乱了他的步调,对他毫无好处。”
    “是么?母亲,妒忌可不仅仅会发生在女子之间。”她继续道,“兄长渐渐长大,他天资不俗,在年轻一辈中崭露头角,也深得同门喜爱,而且,他身上闪烁着与父亲相似的光辉。”
    “……”
    “如果有朝一日,庄主再没有什么能教给他,或者,兄长已拥有成为庄主的能力,却未能得到庄主的地位,他会欣然让贤,还是——”
    叶窈冷声打断:“你未免太看低他了。”
    何至幽亦赞同点头:“是,庄主清风峻节无可指摘,这不过是一种猜测。兄长有可能是生了病,也有可能只是遭遇了一场意外,就像儿时那场大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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