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全,目色渐深。
“好了,你坐下。”辛禾用拐杖戳了戳对面的木凳,说的是汉话。
他虽有疑虑,却还是依言照做,没有出声。
“闭眼。”
他阖上双目,只听到汁液搅动的粘腻声响,而后便感两鬓、额心、双臂被涂上气味奇特的软膏,凉意化入肌理,隐隐燎起一股刺痛。
“呵呵……”辛禾笑起来时浑身的银铃和葫芦也在颤动,其中蛊虫的互撞似在为她的笑声作衬,“的确是奇怪的功法,不过你既得了神功的便利,又不想为其付出代价,真是贪心。”
风符忙答:“阿达,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你们不是已成夫妻么?这病治不治又有什么分别?”辛禾冷冷眯眼。
“当然有,他不总是在家,我们有时候分居两地,若那病发作,他便什么也做不了。”她尴尬地笑了笑,“我们再是要好,也不能日日黏在一起,何况我有自己的内力,不能与他相融。”
辛禾又道:“他早有这毛病,一年来一次都未得纾解,那时候你跑去哪里了?”
“我……”
白行蕴从容道:“阿符是近日才答应我的求亲,此前,她对我的病毫不知情。”
“哦?”辛禾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