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涟是怎么回事?”
    “当年,算是我将他救回来的。”萧放刀也盯着底下没能翻起火浪便被扑灭的虚张声势的火焰,“他给一家富户当护卫,这东家待他不错,是有意要纳为己用,除却衣食用度上的大方外,还给了他义子的名分。但水涟出身不明,平日表现也矜持淡漠,虽为忠耿事,却显得不够‘忠诚’。”
    “这听起来不大像……”
    “不大像他,是么?的确,他对不熟悉的人戒备心颇重,惯常以圆通柔弱态示人,易博得好感,这也是他东家喜欢他的原因。不过,待他成了人家的义子,他便觉得不必如此伪饰,对‘家人’还要惺惺作态吗?可惜,他的耿介在旁人看来就成了冷淡、傲慢、不上心。其实,他所为的实事比往日更多,只因态度不那么卑顺,就叫人看不惯了。”
    许垂露:社畜代入感太强,拳头硬了。
    “所以这家人反而疏远了他?”
    “那倒没有。水涟是个可用才,他们不愿舍弃,无非一点小毛病,治治不就行了?”
    火光已消去,看上去无人伤亡,许垂露呼吸稍缓。
    就是刘细草趴在木箱上干嚎的声音太大,让人不得不侧目——这距离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从围观者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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