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它也不熟,若用轻功上去,会不会令它受惊,直接给撞个人仰马翻?
    她抱着花盆,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无论如何,她不能在何成则面前露怯,只好……
    “宗主,我拿着这花,有点……不太方便。”
    虽然完全可以把花交给身边的弟子,待上马后再接过,但这重要吗?
    不重要。毕竟,她和她的如流花,一刻也不能分离。
    萧放刀看她一眼,将人拎上马,自己也跨上马鞍,收紧缰绳,道:“走了。”
    见此情状的众人皆无讶色,不过,旁人是习以为常,而何成则是因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的面具早已深嵌面皮。
    否则,以他对萧放刀的了解,怎会不惊?
    萧放刀之寡恩薄义较其双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头李拂岚都教化不了的凶兽岂会对一个无用之人呵护备至?
    这绝不是夸张之词。
    若萧放刀是故意做戏,方才总该多说几句,动作也不必那么快,两人间无言默契,也非一两日相处能有。
    自白行蕴落败那日,他便着手查过许垂露的底细,却是无果,他并不认为此人有何特殊,李拂岚往明离观中捡了不少孤儿,不是个个都有底细可查,许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