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放刀认真思索之态,她心中一凉,忙补充道:“若是真话太难听,说谎也无妨。”
    于是她得到了今日最像人话的答案。
    “……尚可。”
    可惜是假的。
    萧放刀撒谎的技巧并不高明,她连保持视线不变都做不到。
    说这句话时,她都不敢直视自己,可见这谎有多么违逆本心。
    许垂露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谢谢,我出去走走。”
    “……”
    萧放刀坐回原处,面色沉静,耳后余红却良久未消。
    ……
    水涟思量再三,最终决定亲自去书阁一探。
    待在客房固然安全,但实则为一种逃避,这于宗主、于自己皆无益处,与其空虚度日,坐以待毙,不如尽早找出破局之法。
    他挑了个明朗的正午,穿了身厚重拘谨的青黑衣袍,又选了一管毫笔,携上佩剑,前往庄内的致虚楼。
    楼前站着两名佩刀挂剑的守卫,水涟顿时心安,择此时到访便是要光天化日堂堂正正相见,以免遭人构陷是私下幽会。
    守卫见有来人,并无异色,听水涟说明来意后,只道:“山庄贵客可随意出入致虚楼,待我们确认您身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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