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成则手里,于是不再出声,只阒然凝视。尽管自己被迫仰视这位高高在上的武林至尊,但他感觉到他羸弱又破碎的魂魄好像慢慢地抽离身体,飞上一旁的亭檐,像一片云,一阵风,正悠然飘曳地俯瞰着何成则。
    完全不像——
    他们完全不像!
    血脉究竟是什么?它凭什么可以打破他的过去、左右他的将来?如果就是这身血液,那就让它流尽,如果就是这副骨肉,那就让它被苍鹰啄去,被群狼啃噬,被黄土掩埋——除了这些,他一定还剩下些什么,那才是他自己!
    他得出了令自己满意的结论,脸色终于平静下来。
    何成则松开手,问道:“可冷静了?”
    “你要我做什么?”他声音嘶哑,“你告诉我这些,我又能做什么?”
    “做你应做之事。”
    “我不知道。”
    何成则替他敛好衣襟,缓缓道:“不必娶何至幽,只用杀了萧放刀,你便能名正言顺回到敛意山庄。”
    “你都做不到的事,却要我来做?”水涟冷笑,“我有这本事,早就杀了她自己当宗主了。”
    何成则神色有些古怪:“是么?你不是对她颇为尊重么?”
    “你若把我的身世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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