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则目露欣慰:“原来你都想明白了。”
    “不,还有一件事。”他凝视何成则的双眼,“风符,风符为白行蕴留下,是否也是你的谋算?”
    “若萧放刀只带风符一人前来,你我如何能够相见?”
    水涟笑了笑:“是,宗……萧放刀出行,大都不会带我,还是你想得周全。”
    他举起软剑,从怀里取出一块染着木香的棉帕,轻轻拭去剑锋血迹。
    何成则观其动作,似是无意道:“你很爱惜这把剑?”
    水涟不置可否:“从前的饮河剑,我更加爱惜。”
    何成则不再言语。
    片刻之后,水涟收剑回鞘,又道:“我一个人成不了事,我——”
    “你不能出庄。”何成则语气宽和,言辞却不容拒绝,“你暂还不是庄主。”
    “写信也不行?我要找一个高明的大夫,敛意没有这种人。”
    “你打算怎么做?”
    水涟沉吟片刻:“你不是要萧放刀死,只是要无阙谱,对否?”
    何成则微笑颔首:“是,我不仇视萧放刀,甚至很感激她。”
    “我只能尽力而为。”他平静道,“机会难有,仅此一次,但因日子将近,准备时间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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