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
“要我看,一死足矣。”叶窈轻轻转动左腕光华流转的玉跳脱,淡淡道,“也不用受刑了,去吧。”
尤彰一怔,脊背顿凉。
何至幽终于拨动车轮,驶至尤彰身前,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他顿了顿,将自己的手放在她掌心之下任她覆抚,却没有起身。
何至幽看向叶窈:“母亲不必迁怒于他,他扮作您的模样是受我之令,但我并没有‘陷害’您的意思。”
“哦?”
“您对庄主之令没有从前那样重视,因为您也开始考虑自己的将来,叶园只有这么大,您希望它永远只是这一隅天地么?”何至幽真诚道,“也许,我的悖逆是符合您的期待的。一潭死水终将升为云气、化为乌有,出入其间的‘乱流’才是转机。”
“你不能做有违敛意利益之事。”
良久,叶窈沉沉开口。
何至幽笑了,因为这句话已是她莫大的妥协,而妥协与支持只有一步之遥。
“但尤彰不能不罚。”
“母亲,他并不是第一次这般‘僭越’呢。”何至幽怅然道。
“什么?”叶窈忍受不了这种假扮,就像她厌恶亦步亦趋的影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