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的冬天和暖。”
    萧放刀轻轻颔首:“听说这段时日你在外吃了不少苦头, 何成则为难你?”
    “不算为难。”他坐下道, “他让我去见了何至幽,我觉得这位二小姐极有可能是当日送请帖之人。”
    “怎么说?”
    “她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娇怯乖顺, 同我说了些目的不明的话,宗主,你——我们要小心此人。”
    “嗯,我知道。”
    这一句之后, 萧放刀停顿片刻, 是等他继续交代近日事宜,然而水涟只是维持了这份寂静。
    他无话可说。
    许垂露觉得这氛围十分诡异,这两人既没有剑拔弩张, 也没有怀疑攻讦,只是如往常那样把公事寒暄混在一起聊,是再寻常不过的闲谈。
    但是, 他们说的都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废话?又不是相亲,把关键问题藏着掖着作甚?有什么不能说?有什么不能问?难道非要一碗腊八粥开了胃才能开口?
    许垂露掐着腿肉默念起了数字,她决定数到十就替萧放刀发问——关于云霁、关于何成则、关于那天的伤。
    七、八、九——
    然而,水涟捱不住这样久的沉默,此间的一切都在缓慢地灼烧他的脏腑,他决意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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