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腆着老脸期盼对方把自家至宝双手奉上?”
    何成则眯起眼,不以为忤地点了点头:“是我天真了。”
    “比故作老成更可怕的就是故作天真,我家宗主脸皮厚不过你,不会说自己天真,但她今夜出现在此便说明她良心未泯、德行尚存,至少不会将朋友亲人的婚姻性命当作交换一件死物的筹码,要说天真,还是她更天真一点呢。”
    何成则目光一顿,问道:“所以,我既痴人说梦又老奸巨猾,这种人不配得到无阙,对否?”
    许垂露摇头:“这倒不是,又不是娶媳妇,哪里有配不配的道理。”
    何成则笑了一声,又问:“你是谁?”
    许垂露脸上也漫起一分如释重负的笑意:“现今水涟武功尽失,宗主又是一块铁板,我是你仅剩的选择。”
    “我颇为欣赏姑娘的自信,但你毫无习武根基,萧放刀授你的无阙似无根之叶,一吹即散,这种东西,我要来何用?”他剑眉一动,缓声道,“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姑娘的好奇,我想知道你的来历。”
    “你们这些有身份的人就是有这毛病,好像没点来头就不配说话一样。”许垂露无奈一叹,“好吧,要说也无妨,我是……”
    “许垂露,莫再胡言,你和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