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催促道:“然后呢?那聘礼真是绝情宗送的?”
    “岂会有假?”堂倌拍着胸脯道,“这条街上的商铺可都瞧见了,何盟主亲自来迎,态度甚是亲近,哪里像是有仇?”
    有人不屑冷嗤:“你净胡扯,若他们这事能成,今日的盼天原之战又是怎么回事?”
    堂倌一甩抹布,不满道:“肯定是后面没谈妥,也许是二小姐没看上那个……明涟还是水涟的。”
    “哈哈,你连绝情宗水堂主的大名都记不清,就敢在此信口雌黄!”
    “哦?你又是谁?要真是什么有名有姓的人物,早去盼天原凑热闹了,坐在这儿的不都是进不了敛意的闲人?”
    众人闻言,哄笑作一团。
    周渠面色如铁,扔下茶钱便踏出大门。
    他回山安顿好寨中之事后,心中仍记挂明涟“姐夫”的那番话,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故意输给自己,是瞧不起他么?可是他们还未好好比过一次,怎知谁输谁赢?他来到西雍,打听了这行醒目商队的去处,后来线索断了,他便徘徊城内,听到了些武林盟与绝情宗的闲言碎语。起初他根本没将此事与旧友联系起来,是方才那堂倌所言彻底点醒了他。
    当年在倚魁山时,他根本不知水涟名姓,因他生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