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着过来,怎么能任您一人涉险?只是真要去敛意山庄?西雍这地方咱们人面窄,门派又杂,现在打点来不及了。”刘越愁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我是为私事来的,已经借了镖局的名头,哪儿能再借镖局的人?”俞中素摇了摇头,“这一路总有些杂事耽搁行程,本来不觉得有什么,怪事太多,反叫我起疑。”
    “您是担心萧放刀?就因为阮姑娘?”刘越不忿道,“您对她已经仁至义尽,对阮姑娘更是百般照顾,现在是何盟主与她比武,您如今没有内力,掺和其中不是要把把自己给搭上?”
    俞中素勒紧缰绳,笑道:“和阮寻香无关,我欠着萧放刀一条命呢。”
    “您要欠也是欠李观主,和萧……”
    刘越话音未落,一道银光贴着他额发向后射去,旋镖铿然一声楔入石柱。
    “你也跟了我好几年,这事我瞒了许久,就趁着今日跟你坦白罢。”
    “总、总镖头?你没有被……”
    “我总是不做亏本买卖的,但也不会不记恩德。”他的声音随马蹄消失在西雍长街,“叫弟兄们在这儿等我,若亥时还不见人影,就自己回去吧。”
    刘越盯着入柱寸余的银镖,开始思忖自己得再练多少年才能有此等内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