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刀忽觉如鲠在喉,难以继续,便拔身而起,往门外走去。
    许垂露迅速拽住她的衣袖,急道:“你不想听办法了么?”
    萧放刀脸上红云似火,声音却冷硬如旧:“你本就在骗。”
    “没有。”许垂露体贴道,“不说也可以的。至于解决之法,施行起来也不难,不过只能在招亲开始前一夜去做,而且有些冒险,需要宗主帮。”
    她深谙过犹不及、适可而止的道理,宽容地饶过了萧放刀的一次逃避。
    毕竟她已经从对方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往后,患得患失、辗转难眠的应该不止她一人了。当发现旁人也有同样的烦恼,自己的烦恼就会变得不足挂齿。
    许垂露重拾快乐。
    ……
    正月十八,鹤雪初晴。
    萧放刀难得乖顺地谨遵医嘱,这两日大半时光都在卧榻与药香中度过。因天冷之故,许垂露搬了不少暖炉过来,几乎将屋舍置成遍地鼎炉的丹房。她于一片暖煦芳馨里如鱼得水,萧放刀却没有这样的好闲情,只觉此物熏得人头晕脑热、郁燥更甚。
    自那日许垂露将计划告诉她起,她便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自在。
    萧放刀从未亏欠过别人什么。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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