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曾敷衍。
许垂露看她穿得单薄, 上药时更要有冷气侵肌,便将脚炉搬近一些, 萧放刀投来淡淡一瞥, 眉心微皱。
“穿得太少,自然会冷。”
?
许垂露莫名其妙: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萧放刀无奈道:“坐过来。”
许垂露走近了几步, 发现萧放刀身遭竟真的萦着一股暖意,绝不是体温能达到的效果,这人是属空调的么?
“这门心法是……”萧放刀本想解释几句,忽又想起什么, 索性作罢, “换药吧。”
许垂露:最烦你们这种话说一半的人!
然而她也不指望萧放刀说的武学之事她能顺利领悟,于是放弃追问,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拿起案上的青色瓷瓶:“嗯, 把衣裳解开。”
萧放刀果然照做——她只是解开了那几根系带。
许垂露等了片刻,震惊地发现对方真的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是不会自己脱衣服吗?一定要她亲手扒下来么?
“宗主可是有什么顾忌?”她摆出坐怀不乱的正直神情道,“我不会偷看的。”
萧放刀将前襟扯开了一些:“如此即可。”
许垂露也不是很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