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不可自抑地淌了出来。
萧放刀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许垂露现在心念稍定,才开始觉得身上有些异常变化,她衣裳穿得不多, 却不像平日里那样畏冷,而且腹中隐有烧灼暖意,结合鼻血之症来看,似乎是上火了。但又与她之前犯热症的感觉不同,倒更像是萧放刀传她内力时的滋味,但昨晚情形,萧放刀不可能给她灌什么内力。
于是她试探道:“你……你昨夜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萧放刀闻言一僵,整个人都散发着“你竟还敢问我”的可怖气息。她抑着怒气冷声道:“我不过是做了你对我做的事。”
许垂露知道她误会了,但某些回忆也开始猛烈地涌动,惹得她身上燥意更盛。
“不,我不是说这个。”她连忙解释,“我今晨起来觉得有些不对,也不一定是你的问题,说不准是我昨夜不小心……吃到那些药什么的。”
萧放刀并不废话,捉住她的手腕开始探脉,片刻之后,她语气稍缓,神色却添了几分凝重。
“进屋,我替你调息。”
“好。”
两人回到里屋,虽然不曾做什么特别之事,但单独共处的氛围不可避免地多了一些难以说清的暧昧,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