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记得她们是朋友。”
“不。”萧放刀的语气又开始隐含幽怨,“我原先对此所知不详,经过昨夜才大致明白,她们的关系应与你我一样。”
“?!”
许垂露甚是惊讶,但也不敢妄议前辈八卦,只得转了话题:“反正你……你要是孤心……记得告诉我。”
萧放刀目光微沉,沉默颔首算作应答。
“昨夜你手臂伤处还未换药,我来——”
“不必,今早我已换过了。”
许垂露思及她今早神色,柔声道:“你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是怕见到我,还是后悔了?”
“我此生从未后悔过。”
“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就算后悔也无甚要紧。”
萧放刀顿了顿,竟从善如流地改口道:“那我确有一件遗憾之事。”
许垂露握紧了拳头:要来了要来了,渣女的事后发言,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萧放刀眉间生出一道倦色,唇畔却挂着意:“若是我能活得更久一些就好了。”
这确是许垂露未料到的答案,亦是比“后悔”更难解决的问题。
她握住萧放刀的手,将她牵向那张已有无数意象的牙床。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