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够快。”
    “你认为,他是出于感激帮你的么?”
    风符摇头:“不,他不过是不想亏欠我什么。凤诏之行后,我与他已两不相欠,但是若宗主在西雍出了什么意外,他便是帮凶——其实他已经是了,将实情告知我,怎么能算‘帮’?至多,也就是恢复往昔的非敌非友而已。”
    萧放刀未予评价,只阖目道:“嗯,你去将水涟叫来,我有一事要同你们说。”
    风符应了声是,正要越窗而出,却在扒着窗棂时看见水涟往这边走来,不由轻笑:“巧了。”
    可她没选择在屋中等着对方,而是踮足一跃,落在水涟身前。
    水涟见她野猴般的行止,微恼道:“这是做什么?”
    “宗主让我唤你过去。”
    “我亦正好有事禀告,你这是多此一举。”
    “怎么能叫多此一举?”风符笑道,“水堂主重伤在身,若是路上有个磕碰,我可怎么向宗主交代?”
    水涟疑道:“你又惹出了什么事端?”
    “没有。但我今日就是觉得……”风符想了一会儿,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更是焦躁,“你不觉得许垂露看着有些奇怪么?”
    水涟脸色微变,打断道:“你千万莫在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