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过顺利之外,几乎没有何处不妥, 而且两人身处隔绝外界的凤诏, 不可能有别的势力插手此事,何至幽也做不到这一点。
“白行蕴是怎么同你说的?”萧放刀再一次问道。
“他说, 何成则命他把我留在这里,一是莫让绝情宗来西雍作乱,二是为让水涟与宗主同去西雍。我问过这第二是为什么,但他也不知道。”
萧放刀微微颔首。
这一点也水涟交代的一致, 白行蕴不曾骗她。
“因为水涟乃何成则与叶窈之子, 他原想召这儿子回来助他杀我,但失策了。”
“……啊?”风符后怕道,“怪不得……怪不得宋余声死前说不要让水涟去西雍。”
“嗯, 只是不知他那时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真心,便是死前善言, 若是假意,便是故意引我猜忌水涟。”
风符想了一阵,笑道:“人都死了,管他作甚?反正宗主现在好好的,死的是那杀千刀的何成则。”
萧放刀眸底隐有无奈,此行于风符而言是一场不小的历练,她走这一遭也必定不像嘴上说得那样容易,若搁在平日,她纵不哭闹撒泼也是要抱怨几句的,但自来西雍,她事做了不少,话却没说几句,看似正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