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就行。”
    水涟犹疑片刻。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在他的认识中,豢养宠物乃是那些富贵人家穷极无聊的消遣,现今他们身处敛意而非绝情宗,许垂露于此时提出这种要求便是等不到一月之后回宗了,她如此急切,是因为这里的日子十分寂寞吗?可她不是已经与宗主……
    难道宗主还不及猫好玩儿吗?
    他被这念头吓了一跳,旋即又暗骂自己愚蠢。他岂能因为许垂露从未表现出任何不悦而忘记宗主是怎样的人?他仅是与宗主隔日交代些宗门事宜就已提心吊胆,常陷伴君如伴虎的恐惧,而许垂露日日以身饲虎,岂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轻松?如今苍梧忙于行医,玄鉴和风符又要练武,皆无暇他顾,她欲养一只宠物聊作慰藉,绝对不是心血来潮的无理之请,而是饱受折磨的殷切恳求。
    许垂露看他迟疑良久,也觉得这要求是有些突兀,便道:“没事,我……”
    “我可以想办法。”水涟下定决心,慨然道,“我虽不通此道,但可以找周渠帮忙。”
    “周渠?”
    “嗯,他管得了那群野性难驯的山匪,多少也有些经验。”
    “?”
    许垂露:怎么说呢其实人跟兽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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