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灶火都没起,就要我来试菜?既然早早唤我过来,定是有别的事了。”
    风符脸上果现犹豫之色:“你……”
    许垂露也不催促,只脱去氅衣挂在门后,用襻膊搂起两袖,又用木盆接了清水,端来槽前木凳旁,坐下道:“也不用急,我们边洗菜边说。我知晓,你还不能接受我与宗主的事。”
    “没啊,我没有不接受。”风符懊恼否认,然后又按着脑袋原地打转,“我是……我其实是……”
    她不知道水涟为什么要她来关心许垂露,而且还特意叮嘱要委婉提及、旁敲侧击,切不可直言,亦不能在宗主面前问。
    但如今许垂露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她若不说实话,又该怎么解释?
    风符苦思无果,许垂露见她为难,不再言语,弯腰将玄鉴挑出的荠菜放入盆中清洗。她这一低头,后颈一片肌肤便从领口露出,风符瞥见那几点紫红淤痕,如渡苦海,顿时大彻大悟。
    原来如此!
    她挪了木凳在许垂露身边坐下,抑着兴奋小声道:“宗主她是不是打你了?”
    “?!”许垂露手中荠菜猛地滑入盆中,“噗咳咳咳……咳咳……”
    且不说风符是从何得出这见鬼的结论,问题是她听说自己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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