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惯常把毒药藏在身上,不,应该说你喜欢把自己常用的物什变成毒物,衣衫、书册……或是这些骨牌骰子,这的确足够隐蔽,但也十分危险。”萧放刀笑道,“我猜面具里的粉末应是你为自己准备的解药,不过若是普通的毒,你提前服用解药即可,没必要如此麻烦。除非此毒毒性特殊,非一次、一时、一日可以得手,若要经年累月常伴毒物,自然也需时时刻刻加以防范。”
    “……”
    “二小姐久居深闺,能够以此法下毒的对象寥寥可数,你当真觉得自己可以瞒天过海、永无人知?”
    何至幽瞳珠稍转,抬头道:“萧宗主亦是在见过我后多番试探才有此推论,我想旁人恐难有这等智慧。只要你不外泄,便不会有人知道。”
    “不错,不错。你也知道你承认得愈快,我反而会愈怀疑自己的结论。但惊弓之鸟会比平时更容易露出破绽,咽喉的疼痛分散了你的心神,所以你的表演稍逊从前。这个叫——乘人之危。”
    “……”
    “你可以得意,但得意忘形的下场往往是失去一切。”萧放刀将面具递还给面前之人,然后掸衣起身,走向桌案前半敞的户牖,“何姑娘,其实这并非什么高明的伎俩,无人发现不过是因为你还什么都不是。但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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