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单螺髻,而后起身道:“走吧,一起去玄鉴的住处。”
萧放刀没有反对。
小径狭仄,并行两人有些勉强,萧放刀便略慢半步跟在她后侧,这位置令许垂露髻上斜插的菡萏玉簪轻松地晃入她的视线。
歪了一点,她不大满意地想。
如果让自己来的话,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
两人进屋时,玄鉴正在打坐调息,她的状态好了不少,临时修改对面容造成的改变也已消失,现在的玄鉴,完全恢复为许垂露先前认识的模样。
“宗主、许姐姐。”
她的嗓音尚有些嘶哑,但已舒气匀畅、吐字清晰了。
不知为何,许垂露忽然觉得对她提起昨日之事有些残忍。
可是,玄鉴开口便道:“宗主,左公子还好吗?”
这说明她已忆起一切,并一直为此担忧。
萧放刀答道:“无事,比武之中,受伤难免。”
“他伤得比我重,对吗?”
“是。”
玄鉴垂下脑袋,竭力掩饰沮丧,尽量平稳地问道:“宗主是来问我昨日所用功法的吗?”
萧放刀坐下,摇头道:“不是,我想知道左书笈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