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待在书阁,不在叶园, 那年轻婢子认出她是将来的小姑爷, 说着就要领她去致虚楼。玄鉴颇感局促, 委婉谢绝了。
    何至幽应不喜欢有人在她读书时造访,就像自己不希望在练功时有人打扰一样。
    于是直到日暮时分她才再次前往叶园, 在那块牌匾下静静等候闻讯通报的人回来。
    而她等来的不是仆人轻盈的脚步声, 而是轱辘轧地的沉闷声响。
    许是轮椅木质太过厚重粗砺的缘故,嵌在其中的何至幽总是显得纤薄瘦弱, 如石缝间生出的一株细茎, 而其根基不稳,常为风摇, 看起来不似从地底长出的芝兰,而像被恶劣顽童随手塞入的一截断草。
    玄鉴往前几步,却不曾越过大门。
    何至幽神情愉悦,面上是鲜有的轻松笑意, 这情绪在接近玄鉴时愈发浓烈了。
    “没想到你会来, 进来说话吧。”
    “等……不用。”玄鉴抬臂摆手,“我是来还剑的。”
    何至幽这才注意到她怀里的一团蠢物,又听到“还剑”二字, 笑意稍减:“你要让我抱着它回去?拿着它,我要用什么来拨木轮?”
    玄鉴一愣,扫视周围, 发现无一仆从在此,何至幽竟是独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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